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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遠跟我站在最前線面對挑戰的 是膝蓋(還有腿毛)
粗枝大葉 是我的神經
受盡苦痛 是我的身體
即使如此我還是每每都像電影演的一樣
笑著流血 你也可以叫我流血笨蛋
最近玩了一個遊戲
叫作 “接住對方的頭“
遊戲方式就是兩兩一組
一人先為被動者 全身癱軟由四面八方倒下
就在電光火石之間 另一位對手必須接住對方的頭
像是接住高空落下的雞蛋一般順暢又小心
身為朋友第一的射手座
玩這種遊戲豈可能讓對方受傷
於是我拼了小命蹦蹦跳跳
只為了讓那顆隨處落下的頭安穩落在我的手心
五分鐘下來
對方頭沒事 倒是我的膝蓋不折不扣扒了層皮
這只是為藝術犧牲的第一步
3/25 全組第一次整排
(注:整排:所有演員照著劇本以及走位從頭到尾排練一遍)
緊張以及求好心切使然
全身緊繃等待即將到來的場次
這時的我 滿腦子是混亂的台詞以及走位
眼前兩公尺的投射燈讓思緒更難集中
“我不是鮪魚 我是你的鮭魚~~~~~“
先別管這句台詞背後的深遠含意
只不過我深情的一跪
不偏不倚將半身得力量壓在快要痊癒的傷口
那種感覺非常奇妙
一片硬塊咬著我的外皮惡狠狠的啃了下去
傷口新鮮的疼痛讓我感到另外一種別於演繹的緊張
所有十分鐘前的冷汗以及胃痛都從膝蓋流瀉而出
一瞬間空白的腦袋 switch down 又重新開機
腦中很多的備份資料 佔取空間的多餘讀取 都消失了
只剩下膝蓋一點點刺 還有 小腿一丁點搔癢
其實我說那可不是為藝術犧牲
而是為了讓緊張而真空的身體 打開包裝
才讓裡面的東西出的來的小小動作
有點強烈 有點殘忍 有點噁心 有點好笑
我沒那麼偉大的 只是 有點粗線條罷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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